在战琦在不名大陆牺牲后,战琦有一次被吸入了一个真假少爷的世界里。
会怎么样呢?
我站在落地窗前,玻璃倒影中的面容陌生又熟悉。左手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胸前的双生怀表,冰凉的金属表面突然传来灼烧般的刺痛。怀表弹开的瞬间,无数记忆碎片如玻璃雨倾泻而下。
"少爷,该换药了。"管家端着银质托盘站在门边,消毒水的气味在空气中凝成实体。我转身时碰倒水晶镇纸,棱角分明的切面折射出十七道影子——每个倒影都在做着不同的动作。
绷带拆到第三层时,楼下的座钟敲响午夜十二点。管家握着镊子的手突然僵住,医用纱布在碘伏里晕开血色的花。我看到镜中自己的右眼虹膜正在分裂,银灰色的纹路如同活过来的电路板,将整个房间解析成无数跳动的数据流。
"你不是南宫明烨。"管家的声音变成电子合成音,他的瞳孔裂变成红色六边形,"第七次验证失败,记忆清除程序启动。"
暗门后的密室比想象中更冷,液态氮白雾在地面流淌。三十七个培养舱里漂浮着与我相同面容的躯体,后颈处都烙着条形码:EMY-0927β。最深处的水晶棺中,少年胸口插着半截青铜钥匙,那是我在不名大陆刺入自己心脏的武器。
怀表突然发出蜂鸣,记忆琥珀开始融化。当司徒镜的匕首刺穿我咽喉时,我看到他左腕内侧的电子纹身——与培养舱条形码完全相同的编码,只是前缀变成了STM-0927α。
水晶棺里的青铜钥匙突然发出共鸣,我的虹膜矩阵自动激活。司徒镜尸体手腕的编码正在分解重组,当STM-0927α变成EMY-0927β的瞬间,整个密室突然开始量子化。
"警告!宿主意识波动超出阈值。"管家的机械臂弹出激光刃,但我的视线已经穿透他的钛合金头骨——那里面跳动着与怀表同频的量子钟摆。
在刀刃触及皮肤的刹那,我主动触发咽喉处的机械蜉蝣。纳米机器人顺着血液逆流进大脑,那种感觉就像有人用冰锥搅动脑髓。当视野再度清晰时,我正站在司徒家族宴会厅的穹顶吊灯上。
"镜少爷,轮到您致辞了。"侍从的声音从下方传来,我低头看见自己穿着司徒家族的银纹礼服,左手指尖残留着南宫大宅消毒水的气味——这次意识跃迁比上次快了0.73秒。
落地镜映出司徒镜的面容,但右眼虹膜里旋转的银灰色齿轮出卖了真相。我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,真少爷体内的生物芯片正在发送强烈排斥信号,南宫大宅那边的"我"应该已经陷入昏迷。
司徒镜的电子纹身突然灼烧起来,宴会厅吊灯的水晶坠子开始量子化。我借着举杯的动作,将红酒泼向刻着司徒家徽的立柱——酒液在空气中凝结成南宫大宅的消毒水气味。
"您脸色不太好。"女仆递来的丝绸手帕上绣着南宫家纹,这是司徒镜绝不可能拥有的物件。虹膜矩阵自动解析布料纤维,结果显示这方手帕同时存在于两个时空节点。
当管弦乐队奏响第三乐章时,我撕开衬衫纽扣。司徒镜胸口本该存在的金属心脏处,此刻跳动着南宫明烨才有的生物芯片蓝光。量子纠缠已蔓延到宿主脏器层面,留给我的时间正在坍缩。
记忆镜像迷宫:战琦在转换时触发的记忆闪回呈现立体结构: